又搭了几个小时的电车、新干线,重新回到东京。


  在那里的时候,总觉得都快要死了受点小伤算什么,而现在回到人群,却仍然遏制不住对各种目光的惧怕。仿佛有谁在窃窃私语谈论我笑话我;仿佛有人在嘲笑我的长相、发型和穿着。不,我不攻击别人,我制止了自己。


  回到公寓,发现虽然只离开了短短三天,已对这里感到陌生。我放下背囊,脱下鸭绒服,坐在床上,眼前的景象再次回到从前。我要忍耐,忍耐着在这里再活半个月。


  还有16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