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 28 2月 2006
转译:《自杀日记》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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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下面踩点期间收到一封邮件,里面问:“你死之前有没有什么愿望?”
本人对吃没什么兴趣,也不喜欢打游戏。CD、电影录像之类的早已经扔掉。除了最后要带的酒店指南和地图,书一本不拉都处理掉了。抽屉里的衣服我也打算尽快丢掉。我什么愿望都没有。妈妈,见不着了;爸爸,我不想见;诊所里的医生,是我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
只要能一个人悄悄地死去,我就满足了。
还有14天。
周二 28 2月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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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下面踩点期间收到一封邮件,里面问:“你死之前有没有什么愿望?”
本人对吃没什么兴趣,也不喜欢打游戏。CD、电影录像之类的早已经扔掉。除了最后要带的酒店指南和地图,书一本不拉都处理掉了。抽屉里的衣服我也打算尽快丢掉。我什么愿望都没有。妈妈,见不着了;爸爸,我不想见;诊所里的医生,是我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
只要能一个人悄悄地死去,我就满足了。
还有14天。
周一 27 2月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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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家睡了一整天,3日来的劳累总算略有缓解。
打开电视看天气预报,那里有雪。我在的时候,雪虽然小,却也曾星星点点在空中飞舞。半个月后,当我再次踏足,雪大概积得更厚了吧。
我精心准备着,将要降下自己人生的帷幕。
还有15天。
周日 26 2月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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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搭了几个小时的电车、新干线,重新回到东京。
在那里的时候,总觉得都快要死了受点小伤算什么,而现在回到人群,却仍然遏制不住对各种目光的惧怕。仿佛有谁在窃窃私语谈论我笑话我;仿佛有人在嘲笑我的长相、发型和穿着。不,我不攻击别人,我制止了自己。
回到公寓,发现虽然只离开了短短三天,已对这里感到陌生。我放下背囊,脱下鸭绒服,坐在床上,眼前的景象再次回到从前。我要忍耐,忍耐着在这里再活半个月。
还有16天。
周日 26 2月 2006
Posted by yanmin under 乱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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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没睡好。换了床和枕头,再加上房间的气味、氛围,还有空调声、走廊上的脚步声、谈笑声、窗帘间微微透出的光线,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难以入眠。
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却不断做噩梦,最终又再醒来。那些梦我只清楚地记得其中两个,其它都在惊醒的瞬间忘掉了。其中之一是我从诊所带回秽物的事情败露,被众人耻笑。
“他就是那个偷卫生棉的家伙”
她们围着我你一言我一语地嘲笑。几个女的说:“真恶心”;“让他去死吧”。我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即刻消失,但双脚却动弹不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断道歉,可笑声不绝,冷冷的视线不断,我的心都要炸了。就在那时,我醒了。
另一个梦里我梦见离婚前的父母在吵架。妈妈对爸爸说:
“要不是有这个孩子,我老早就和你离了,早知道还不如打掉。”
小小的我躲在厨房角落,爸爸妈妈好像在为到底该谁抚养我争吵着。我躲在阴暗的厨房一角想要自杀,我拿来菜刀抵住喉咙,他们谁都没有察觉。突然,不知怎地,我变成了大人,成了现在的我。惊恐之下手一抖菜刀割入喉咙,梦醒了。
清晨五点被闹钟闹醒,头痛得要吐。不过我还是挣扎着梳洗了一下,吃了几口昨天在便利店买的面包。
踏出酒店,就迎面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气。我猜那里可能下雪了,虽然这里还没下。电车只有两节车厢,还不到十个乘客,我就坐下了。
路上花了三个半小时有余。一直担心的雪并没有来临,但寒冷还是针刺一般袭来。地上尚自留有一层薄雪。
公车还要等三个小时才来,我于是决定走路去。便利店买的手套不太保暖,我又给自己套了一双白线手套,颤抖着沿国道走去。路上几乎不见一个人影,也没有车辆通过。天气非常冷,但是在这里我再也不用在意别人的视线,心底仍是一阵轻松。看起来,只要稍微离开大路,就可以随便发现一处好地方而不被发觉。这一路虽苦,倒也值得了。一步一步,雪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伴随着这雪声,我默默地走着。
离开国道转入山路,路上没有足迹也没有车辙,只有一些积雪。胶鞋已被打湿,我依然毫不犹豫地向前。走的时候脑里一片空白,倒不是在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而是在这样安静的地方,我不会碰到任何人,也不会有任何影响我心情的东西,我只是在为17天以后默默走着。2小时后抵达山顶,视野陡然开阔,可以看见远处白皑皑的雪山环抱着水库。那一刻,我确信自己愿意死在这里,这个无需考虑死状的地方。
我从背包里掏出绳子,开始找大树。本来想往山里再走进去一些,但既然不是今天要死,就没有必要走得那么深害自己迷路,于是决定就地找棵树套上绳子试试。林子远离大路,光线被树荫遮挡,更显阴暗。大树很多,也都有足够承受一个人重量的粗枝。我使劲拉一下其中一根,却被枝上的积雪扑了一身,看来是挺结实的。接着要挂绳子了,本来要扔上2米半高的树枝上,却总也不成功。于是改成爬到树上挂绳子。经过若干次失败,总算在树枝上找到了落脚点。树枝比想象中有弹性,让我不禁担心它会不会断掉。不过,又好像有人说过有弹性的树木才不容易折断,顾不了了。我把绳子系紧,然后手扶绳圈将它套在脖子上,要是树枝不断便可以就此死了。我吊在树下,使劲晃,树枝有些弯曲,不过没有要断的迹象。
下来重新站在地面,向上仰望绳子,想到今时今日就能在这里死掉,不禁有些冲动想要再把脖子伸进去。我不害怕,因为曾经那样痛苦、悲哀、孤独的自己可以就此终结。这样的我,于人于己不曾有过任何价值,关于未来,看不到哪怕一丁点儿光明,到底应该消失,应该了结这世上的一切。
但我那时终没有把脖子伸入绳圈,还有17天。刚开始写日记的时候,原本打算能死的时候就去死,不一定要等到百日以后,但现在,我想一直写到最后实施日。我,还要写17天的日记才死。
回到酒店,脱下鞋子,脚上的水泡已经破了,皮粘在袜子上。脚踝处也被鞋帮磨伤。洗澡时,阵阵疼痛。不过不要紧了,反正我马上就要死了。
还有17天。
周三 15 2月 2006
周一 13 2月 2006
Posted by yanmin under 天声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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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网快讯:记者从北京大学获悉,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工程院院士,北京大学教授王选13日11时许在北京病逝。
周一 13 2月 2006
Posted by yanmin under 讣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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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共产党优秀党员、中国当代舞蹈艺术先驱者和奠基人之一、著名舞蹈艺术家、舞蹈教育家、中国舞蹈家协会名誉主席戴爱莲先生因病医治无效,于2006年2月9日17时34分在北京逝世,享年90岁。
戴爱莲祖籍广东,1916年出生于加勒比海上的特立尼达岛。1931年定居伦敦后,师从芭蕾大师克拉克等世界著名舞蹈家学习欧洲古典芭蕾舞。1937年日本侵华战争爆发后,她多次在伦敦参加援华募捐演出,编演了《警醒》、《前进》等作品。
1939年底,在国内无亲无故的戴爱莲毅然回到祖国,成为整理民族民间舞并加工成艺术搬上舞台的领军人物。她是新中国第一个舞蹈团的团长,第一任全国舞协主席,第一任北京舞蹈学校校长,第一任中央芭蕾舞乐团团长。作为中国新舞蹈艺术的开拓者,她创作的群舞《荷花舞》、《飞天》成为20世纪华人舞蹈经典作品。戴爱莲现任中国舞蹈家协会名誉主席。
戴爱莲积极把中国民族民间舞蹈介绍到国际舞台。1981年,英国皇家舞蹈学院把戴爱莲的头像雕塑陈列于学院大厅,同年瑞典斯德哥尔摩博物馆收藏这尊雕像的复制品,以表彰她为发展国际舞蹈事业所做的努力。2002年,中国文化部授予她“造型表演艺术创作研究成就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