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些一笔信时,思维跳跃到《おくりびと。几乎每一个人都为之所动,或曰尊严,或曰温情等等。,言及生死尊严人性,谁不会心有戚戚焉?在这个迷失的时代。

老社长几十年如一日地尽心尽职,似乎未能改变人们的看法。片中入殓师一职遭遇的是歧视不是排斥,无关于职业贵贱,只因为死-尸体是“けがれ”–污秽。不是不卫生的意思,是不洁。所谓不洁,已是民族内里近似于宗教的意识,是不会因个人而发生改变。记得片中大悟第一次离开现场后在澡堂拼命擦洗的画面。因为情节需要,大悟终于将这个职业升华,如草原上拂面而来的春风,如大提琴低述般娓娓的琴音。逝者逝矣,人们擦拭他如同在擦拭自己,救赎。而不洁总不会改变,则大悟虽然可以获得亲友一时的谅解,却未必能比老社长更幸福吧。

屏幕前,我们动容,因为生的自己;推己及人,乃至呼喊。而生死一线,因为不能自己才有意义。逝者早已飘然仙去,我们对之哀哀切切的只是来自尘世弃返尘世的层层躯壳--每个哭泣的人都背负着自己的一份。然而世上多有以此为秽的民族,难道我们秽/讳的竟是自己?真想知道行“天葬”的藏民又是如何的想法。

伊邪那命追逐亡妻至黄泉国,因思念、好奇难耐失约窥见了伊邪那美尚未完成的丑陋面貌,一时之间慌不择路,致使恩断意绝。“伊邪那美为什么不能追上比良坂?”因为生死两隔,即使黄泉未必藏于地下。伊邪那命一时的好奇杜绝了大和民族长生不老的可能。

曾经深爱,一朝离异,由来倭人品“寂”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