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台湾著名导演杨德昌于美国当地时间6月29日(北京时间6月30日)因结肠癌在美国去世,享年60岁。



  二战前后翻译的两个日译本《红楼梦》,均采用《原本红楼梦》作底本。一为幸田露伴、平冈龙城于大正九年(二三年)合译的《国译汉文大成》第十四卷-十六卷,以汉文训读法译成;另一是松枝茂夫四〇年开始着笔,因各种原因干扰,经过漫漫十年才终于完稿的现代日语译本。后者于七十年代改译时参考了人文社校对本。


  常有人引张爱玲这句话或自谦或自夸:不同本子不用留神看,稍微眼生的字自会蹦出来。然而,最近看幸田露伴译本,这眼生的字实在是不断不断地蹦将出来。许多地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看人文社的看习惯了,总觉得这个“原本”不通。下意识地想:哎呀,这是谁啊,又断错句了!/ 哎呀,雪芹又做马虎先生了。殊不想,无论哪个本子,均是后人抄写,又怎么怪得着雪芹?


  问题是,“原本”二字从何说起?因近日忙碌,实在无暇查找求证,暂存疑于此,有不吝赐教者,先此谢过。



幸平译本







毛泽东次子毛岸青2007年3月23日凌晨4时20分因病在北京逝世,终年84岁。


  早起,例行收床。毯子被子一件一件放进柜子,然后是床单枕巾褥子,最后折沙发床。每天做完这个运动,哪里还有一点困意?

  昨晚,看完《纳尼亚传奇–魔法师的外甥》—-纳尼亚传奇中不怎么好的其中一本后,想要在“蜻蜓点水”写东西。这个改版后与我自己一直在存与废之间犹豫,终于决定象留住自己一样留下来的地方。是的,越来越难分辨什么是白天什么是夜晚,什么是日常什么是自己,于是,长年在夜晚挥霍白天,在日常把自己忘却。后来,提交草稿的时候,系统提示重新登录,事情总是这样,当你犹豫太久,筹划的一切将不复存在。而我,至今不愿象别人嘱咐那样怎样用文档写好再提交,BLOG必须在发表栏里写,就像日记必须写在日记本里而不是草稿纸上。罢了,没有回头的余地,便可心无挂碍地重头开始。


  我的长假从去年开始,慢条斯理地将我从过去剥离,寒冽的春风为我梳理长发和思绪,卑微而灿烂的野花编织我的步履……然而,要义无反顾地走是不可能的,走走又停停,直到熟悉的风景越来越远,我才开始看自己,看上天为我的安排,如此如此。


  由于软弱,吉尔波尔接连错过了三条狮王的警示,可她总算有勇气继续走下去,及时完成了第四条。阿斯兰始终没有插手,只是远远微笑地看着亚当夏娃的儿女带着王子凯旋。人总会软弱,总会迷惑,命运只会一言不发地等待,如果一任自己蒙蔽下去,也只好从此终结。可是,只要心中想着念着,一定会被等待吧。


  懵懂着经历过许多等待与被等待以后,意外地体会一次别样的等待。因为我还没愿意认同这里是家,但是我要在这里等待,等待归来与离别。夜深人静,四壁素白,听不见街道往来,随机播放的音乐偶尔是古琴偶尔是摇滚,捧书坐在灯下,心里会莫名惶惑惊恐,不知道那实际上会是什么,不知道是不是上天严厉的警示。没有预言家没有魔法师,我们甚至不能及时知道自己的过失,任性妄为,偶尔心虚地体察一下别人的伤愁便以为自己再聪明不过了。


  长假那端,已经有一个结果,同学们羡慕地说我是唯一一个知道未来的人。北京的春天倏忽而至,我将自己困坐在斗室,一面遥想那个还在严冬的城市,体会着未知已知两种等待,依稀感受到已知的脚步在退却。即使在最稳定安逸的时期,我也不曾这样畏缩无奈,因清晰明朗而烦厌。


  不过,幸好说的只是等待,天一亮,就必须起行。行走中,没有犹豫,只有判断,即使是后退的判断,也通向另一个未来。希望那时候,我不要为自己找太多借口。


  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我党经济工作的卓越领导人,中国共产党第七届、八届、十一届中央委员,第八届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国务院原副总理,原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常务副主任薄一波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07年1月15日20时30分在北京逝世,享年99岁。







新浪网:薄一波逝世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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