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1月, 2005

「参加した研究会で、総合学習には一世紀以上の歴史があることを話すと、驚かれることが多い」。こう記しつつ、東大名誉教授 稲垣忠彦さんは、明治後期の記録を『総合学習を創る』(岩波書店)で紹介している。

 1896年の高等師範学校付属小学校2年の「飛鳥山遠足」だ。遠足前日、教員?樋口勘次郎は、東京?上野から王子の飛鳥山までの予定コースを歩き、指導の構想を立てる。当日、生徒たちは地図を手に、不忍池、動物園、田畑、村落、停車場などを観察して巡る。翌日は、紀行文を書かせる。

 現代にも通じるような校外学習だが、樋口が紀行文を読んで整理したという「生徒の学問」が面白い。「動物学。イナゴ、家鴨(あひる)、金魚」に始まり、植物学は「麦、茶、……葉の凋落(ちょうらく)、芽」、農業、商業、工業、地理、地質ときて「人類学」に至る。「うすつく爺、大根あらう婆、籾(もみ)うつ乙女、汽車中の客、彼等は皆生徒に人類学をよましむる書物なり」

 2002年に本格導入された現代の「総合学習」が揺れている。今の文部科学相は、この「総合的な学習の時間」を削って国語や算数など教科の学習に振り向けるととれる発言をしたという。

 限られた時間をどう使うかは教育の大事な課題の一つだ。しかし文科相の発言は、あまりにも安直な引き算、足し算ではないか。

 「何を教えたらいいのか悩む」とか「受験での点数が大事と親たちが言う」などの反応は導入前から分かり切ったことだ。現場も行政も右往左往することなく、限りある力を総合的に使ってほしい。

  我想我永远写不出考研日记之类的东西。在我努力了若干遍也不能把备考变成我的生活以后,考研就变成了永远的梦魇。


  所以,从来也没有过悔不当初。总是哼哼唧唧地去,快快乐乐地回。只是今天,真的,真的难过了。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爽说可能是我们以前太顺利了,所以不太知道用功的来龙去脉。也许有道理,中考失利,高考虽说备考到7月6日,总归是没有参加最后一搏。人们都说,上没上过那个考场,完全是两种人生。也许是吧。


  我没有勇气跟大家一起交卷。匆匆忙忙写完最后一笔,独自离开。宁可放弃检查。


  机场已经搬了,旧机场停机坪上招摇着“告别旧机场嘉年华”的彩旗。


  为什么故事里写的都是北方?害我在大寒时节看着稀疏斑驳的紫荆却想起了榆钱!


  马良的榆钱啊,跟这紫荆一样,在对面。遥远的对面。


  我选了一家离车站比较近,又只有精神科和神经科的小医院。


  已经有超过1年没有自己打过电话了。现在连接听都会觉得紧张。拿起电话前,我把要说的话练了一遍又一遍。先告诉对方我要预约。如果他们问我症状,我就回答睡不着。然后再告诉他我想要预约的时间,应该就可以了吧。我把这些都写在纸上,反反复复地练。结果,拨号码的时候还是犹豫了。拨号,挂断,再拨号……直到第四次,我还没来得及挂电话,对方就接了。


  “你好,* * 诊所。”


  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哦,那个……”我一下子就慌起来。手握着听筒,汗津津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不行,一定要说些什么”这样想着,却仍然是一味地紧张,说不出话来。


  沉默了一会儿,那个女子说:“请问,您来看过病吗?”


  听到这话,我连忙看字条,这才吐出几个字:“我想预约。”


  后来,就和我预想的差不多了。只是谈到症状时,那女子问了一句:“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无论如何,约了时间,总算又向前迈进了一步。是下周二下午。


  还有57天。


2004年2月5日:著名诗人、作家臧克家因病在北京去世,享年99岁。


2004年4月24日:我国著名哲学家、哲学史家、国学大师,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张岱年先生,因病救治无效,于24日凌晨在北京逝世,享年95岁。


2004年6月1日:著名豫剧表演艺术家常香玉在河南省人民医院因病逝世,享年82岁。


2004年7月7日:世界著名华人经济学家杨小凯因肺癌医治无效,在澳大利亚墨尔本家中平静离世,终年55岁。


2004年10月26日:中国著名出版家、语言学家陈原,因病于在北京逝世,享年86岁。


2004年11月11日:文艺理论家、美学家、雕塑家,原中国艺术研究院副院长王朝闻,因病医治无效逝世,享年96岁。


2004年11月25日:香港著名文化人黄霑昨天凌晨因肺癌复发,死于香港沙田某医院,终年63岁。


2004年12月3日:93岁的陈省身,世界级的数学大师、微分几何之父,永远停止了美丽的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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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5月19日:国語学者







【人民日報ニュース】






 
趙紫陽氏が17日に死去




 趙紫陽氏が17日、北京で死去した。享年85歳。

 これまで呼吸器疾患、心臓血管疾患などで長期にわたり入退院を繰り返していた。数日前に容態が急変し、救急治療が行われたが助からなかった。 (01/17)


—-《朝日新闻》

  不相识的网友“冰点乐队”回复本人刀郎贴,给了一个链接。是《2月30日》的试听。简介如下:


  不知为什么,一早起来就满脑子是服氰化钾后的苦状。而我明明知道只要服下足够剂量的安眠药,就能无痛死去。真希望自己一开始就不知道什么氰化钾。可我还是知道了。其实,仅就结果而言,安眠药也好,氰化钾也好,无非都是一死。无甚不同。


  农药、杀虫剂也致命,且随处可得。虽然会死得很痛苦,可是不需要专门去医院开药,不需要去见什么鬼医生啊!我真希望能有其他更好的办法。然而,所谓更好的方法只会让我益发不得好死。而我,怕是受不了的。


  真不愿意去医院,不愿意和医生说话。可为了开药,也只好硬起头皮。明天,明天就打电话预约。


  还有58天。

  照例睡到了午后。睁开双眼,怀疑天花的角落并不是直角。也难怪,昨晚又没睡好。便索性赖在床上看天花,好像正一些了。


  今天选了几家只有精神科和神经科的诊所。大医院设施齐备,我就算了。


  大概医生会真说我有病。我猜会是忧郁症。只是我生性如此。只想静静地躲在角落,藏起自己的灰暗。这样说来,我已是十多年的老病患了。


  还有59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