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以前用的叫.text,后来.text系统不断更新,我一直不愿意换,因为据说文章中的图片会消失,需要重新整理。还是太懒了。


   这么坚持了两年零一个季度。今天因为早睡被强制执行。被劝说的时候语言也很简单:有很多皮肤的……云云。当时为了表示气节,没有受诱惑。但强制执行后,置换成喜欢的皮肤还是我确认过文章及评论后做的第一件事^_^


   首先必须向一些朋友道歉,有些评论夹在大量的垃圾回复中被误删了。现在仅靠记忆能想起来的,大概是小尹吧。我更新的速度也慢,客人也少,所以或许有想不起来的,恳请见谅。


   接着还说皮肤,这真的成了我的第一个惊喜。备选的颜色居然都是和色,比如:紫绀、灰红、群青、朱鹭、露草、薄红、山吹、蜜柑等,嘻嘻,全是罗马字名称,估计HL自己都还不知道。现在用的是草色。是不是草青,因为对国画颜料不太了解,不敢妄揣。


   无论如何,总算旧貌换新颜了,感谢HL。此记。








—— 北海道6月14日2:05

   惊悉深圳图书馆已于6月7日闭馆,许久没有怀想的过去再次浮上心头。而这一切,将随着馆舍的改建被永远封存。


   是该忘却的时候了。


  第二次取出长裙又放了回去。好像真的不是那种穿长裙的拖沓、缠绵、顾影自怜的心情。背着背囊,及膝短裙,黑色短靴,会走得很轻快。像花仙子唱的:蒲公英在我脚下轻轻开放。


  我一直以为自己认识蒲公英,却原来南北方的蒲公英有这么大的区别。北海道的蒲公英和乌鸦一样强壮不饶人。春天一来,生怕人不知道似的太阳地里黄灿灿开出一片一片,阴雨天懒得见人则掩面休息。开呀开呀开累了,就团起骨朵抽条长个儿,高的窜到三四十公分。而粗生的叶子始终藏拙似的贴地陪衬,守着,望着。顶端那个蓝天白云下的绒球,都知道是个圆的白球,但却没想到这种埋藏了一个冬天,又在春光中沐浴了一个月的生命会绽出这么大,这么浓密的绒球。起了这些日子的风,蒲公英妈妈肯定已经送走了许多孩子,眼下仍是圆圆一团没有破绽。


  每个单独的蒲公英小伞比我此前认识的柔弱。下午在六楼上课,一朵小伞颤颤悠悠从窗缝挤进来,落在茶几后面的地毯上,我忍不住叹了一声:你费这么大劲飞进来,却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自然和人心都是那样奇妙,千柔百弱的小伞组成的绒球看起来是那样坚韧顽强,而蒲公英金灿灿的重瓣花轮,却让人忍不住生出“寂寞开无主”的怜爱。


  蒲公英,tannbobo,一直想为他/她们写点什么,而今,越等越知道,无论他/她们的坚韧还是美丽都不是我能表达的。但仍然是写了,为了让自己记住,2006年春季的最后一天,飘进六楼那朵小降落伞的美丽模样。


人間の生と欲望を力強く描き、「楢山節考」と「うなぎ」でカンヌ国際映画祭の最高賞を2度獲得した映画監督の今村昌平(いまむら?しょうへい)さんが30日午後3時49分、転移性肝腫瘍(しゅよう)で死去した。79歳だった。通夜は6月5日午後6時、葬儀は6日午前10時から東京都渋谷区西原2の42の1の代々幡斎場で。喪主は妻昭子(あきこ)さん。葬儀委員長は俳優北村和夫さん。後日、お別れの会を開く予定。





アイヌ民族初の国会議員、萱野茂さん死去

   班董googoo在教女儿牙齿保健,时有惰怠,说:


   还好,桐桐的这副牙,

   到底还是试用装,过几年就要换了,

   到时一并解决掉吧

   所以又厚着脸皮地来要了。都记得留名哦!


   首页这幅图,是当初学习使用各种功能时随便上传的。后来发现效果还可以,就再也没换过。图片只是图片,再也没有深究过“圆山公园”这个地方。而前些天突然听人相约月底要到园山公园去赏樱,才知道是札幌著名的赏樱地。


   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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