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


  又过年了,初三晚上照例跟师傅去吃烤串,神聊。


  师傅问:イェンミンちゃんって心揺れたことがある?我惊讶地看着她。她长叹一声:そうか。わかってたのよ。何で分かったのでしょう。分かってかなしいさ。那一瞬间,都说不出话来。半晌,我说:人ってよわいのよ。でも、弱くてわがまましたら、何にもならないし人を傷つけちゃうの。それは最低。师傅说我的日语比来的时候好了,但是聊的话题太沉重,她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


  师傅还问我:イェンミンちゃんって本当に嫉妬したことがある?我说起小时候跟弟弟争宠的事,那时候正是大力打压重男轻女风气的年代,捎带着女孩子们都特别警戒自己有否被轻待。师傅说:やっぱり小さいほうはがわいがられるのね。私の兄もきっと嫉妬したんでしょう。でも、私はひどかったのよ、ひどすぎて取り返しができない…她说她道歉了,但是关系还是不能恢复,她说因为自己还没能从心底里道歉,只是认识到该道歉所以道歉,只是嘴上的,脑子判断的,所以得不到原谅。一边说着,右手不停地在胸口脖颈比划……


  我问师傅:你每天除了工作和练琴,还干些什么?她说:发呆,把手脚摊着发呆,已经很累了,什么也做不了了。她说其实原来学琴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但是自己就是拼命练习努力把该考的证考到了。而现在,琴是她的生命,她非常享受公开演奏,但公演前一定是非常严苛的练习。她说:要那么拼命地练了,才能安心演出,才能享受舞台。练得四肢僵硬,心却是轻松的,才是真正的解压。舞台才有乐趣。


  还有的,想不起来了。

  我是一杯水,也许曾经是泉水,但也是一杯被盛装起来的泉水。可以说清澈,也平淡无奇。


  一杯水的命运是有数不清的可能。闲下来想想,才发现背离父母教育的初衷,甚至自己的预想已经很远了。无所谓好不好,一杯水的性格是随遇而安,我相信“存在即是合理”。而大多数情况下,人们对兑淡了的饮品总比对浓口味要宽容得多。


  不知不觉,有了许多朋友,跟着朋友们,我时而会变成澄汁、苹果汁、咖啡、茶甚至酒。遇上可乐这些碳酸饮品的时候,会比较悲剧一些。因为澄汁也好咖啡也好,从不认为我在变化求全,但可乐会被我弄成糖水,四不象。


  我是一杯水,不改变世界,只静静地看世界。


  我是一杯水,没有特殊口味,只有温度变化。


  我是一杯水,杯子是我生命的依存……

   难得更新blog的韩磊发了一篇族谱,我说他凑数,他说太多人在要了,不如放上来大家用。接着他昏昏睡去,我没有压抑心底的些少好奇,像个小偷似的去看回复了,结果一发不可收拾,211页。最近在写论文,老师从去年讲到今年只有一句话:要做个有良心的人—-好好写注。又补充到:一份好注,甚至可以是一篇新的文章。云云种种,正是我今日所苦。今日午夜翻回复,又是一次意外的回首。


   先从最新回复正着看,文章和回复林林总总,大约像他最近的生活一样忙碌昏乱。看到90页,不耐烦那些不断重复的评论,索性从末页看起……


   开始他还在广州,还在学校。想起那时候他跟我说有种叫webblog的东西如何如何,那时我好像还不怎么会上网,而他在另一个地址写blog,我偷偷看偷偷回复,他都知道。连署名都扭扭捏捏的回复,真是傻得好笑,其实那是不写信以后再次看到他写的东西,心里应该有些莫名兴奋吧。


   后来“紫兰”的名字开始出现,显然进入论坛时代。dayuer把网站改成论坛,进而又做了blog站,让codelphi继续存在了几年。我捏了个名字偷偷混进论坛,当然很快就暴露了。后来为了保存一些自己还算认真写的贴,也为了存一些自己的吃喝纪录,我们注册了“巡城”,分别转入一些文章。这个地方,从一开始到后来都不是首发地,转贴甚至贴自己的东西有什么意思呢?很快废弃了。


   紫兰出现不久,gr就去北京了(那时候还是gr吧),我也正式开始进入网络生活。事实上,这两个name地址几乎就是从要上京这个话题开始的,当互联网在他的工作里越来越重,北京也就越来越近。分开的时候没有二话,分开以后却有种种不适,我看到一个在故作潇洒的紫兰,就像一个拼命表示自己已经长大的孩子。那时候,大家都很认真写blog,也很热衷于看blog和回复。可笑的是,如果不是因为分开,我大概不会几乎成为较早的一批blogger。今天当写日志已成习惯,想起这个缘由有些笑不出来。—-那一段时间的日志和评论,其实只是论坛的另一种形式。


   陌生人开始频繁出现,大约是blog正在变成博客的时候。论坛blog里开始出现第一次争吵,枪口一致对外的一次,缘由早已想不起来了。紫蓝的回复越来越少,新同事新地址渐渐出现,他的北京我的广州似乎慢慢开始有了自己的轨道;他开始小规模暴走,甚至说下办游泳卡之类的“豪言壮语”。偶尔还是那些老朋友聚在同一个题目下聊两句,不亦乐乎。开始热心看大家的blog,又认识了一些新朋友。从论坛到blog,其实都该说是网友,但也都不是网友。


   紫蓝几乎彻底消失了,这段时间评论重复得厉害,可能是因为换系统的缘故。那段时间,蜻蜓点水也开始陷入半停顿状态,至今。《自杀日记》只是为了堵一口气,结果差点毁了自己。那边厢,北京的HL因为工作关系开了不知几个blog,说是分类,其实当写理性文字成为工作,过去那个韩磊@blog就不得不闪人了。直到再次回来,这次变成了一条栋梁,一条漂流的社会栋梁,一条很忙的漂流的社会栋梁,一条越来越黑越来越秃的很忙的漂流的社会栋梁……你曾写过“胃里像是有把刀”,现在你痉挛似的握着那刀,甚至不知该朝向何方。


   在他的回复里看到我们共同的轨迹是我始料不及的,那时该开始的我们勇敢地开始了,该结束的时候我们是不是也能同样勇敢地结束?


   蜻蜓点水依然平静如水,这正是我要的。blog于我曾从新奇、冲动变成压力,现在已经是日常,应该是一种比较好的状态吧。就像这个域名一样,写的是自己,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也许有一天真的关了,只是因为开始的原因不存在了。


   ……

   因为冬季太长,覆雪太厚,札幌的路都是柏油的,那种可以随时掀随时填,不怕冷只怕热的材料。但也因此,路面坑坑洼洼,到处都是修补的痕迹,加上小路口太多,人行道上一上一下,可真真是—–走在乡间的柏油路上。


   今天夜里从老师家回来,一个人骑着单车在澄川一条小边道上摇摆不定。秋已深,日落以后气温直线下降,路边小酒馆里透出暖暖的光,可门外却车少人稀。于是,夜色里漆黑的柏油路上,朦胧而清晰地落着我的车灯,确知那是我的灯,颤颤悠悠颤颤悠悠,是路太颠簸还是我的车技差?又或者是,天太冷了。


   过了三岔路口的红绿灯,是一个小上坡。前面有大玻璃大日光灯的711,奔着光明而去,我的车灯在黑柏油上顶着消失的危险,坚定地模糊着飘忽着,远离了711。所谓回家就是行走在灯光组成的黑暗,如果没有车灯甚至不能“对月影成三”,那一刻,忽然喜欢上了日本这条交通法。


   记得《情书》里,男藤井树故意捉弄女藤井树为自己摇自行车车灯,借着微弱的光亮,他才“分清”了自己的试卷。一日喧闹过后漆黑的自行车棚,校服打扮的少男少女,如果没有车灯,这个镜头该怎样表现?路灯?小茶馆?……不不,那样就不是初恋了。自行车是少年题材乡村题材常用的道具,蓝天白云青草地,或者矮屋小街电线杆,骑车人的制服:邮递员、学生……车上的行李:书包、外卖箱(店名招牌)、行李筐,,,或者人。可是这些都是白天,白天的自行车只是道具,甚至只是道具的一部分。到了夜晚,自行车和乘车人成了相依相偎的共同体,那情形岂不比大白天更可书?


   又还记得早期的革命电影里,夜归的同志、夜袭的敌人,都有一个马灯的镜头。或者远方的马灯,配合近前一双满含期望的眼睛,或是敌人举起马灯,映照出一张丑恶狰狞的脸……


   灯光,不是照出了什么,而是没照到什么。就像这个夜里,上坡下坡,左骑右拐,车速时快时慢,靠摩擦发热的小灯在前轮旁时明时灭,一定还有些微微颤抖吧。是它在抖,是我在抖,还是夜在抖?


1


在她初一那年,他们遇上了。他追到了学校里男生女生都注目的她,而她找到了依靠。


早恋必须要扑灭,更何况是只能考去以混混出名的高中的他。禁令下达,他们转入地下。有一次,他为她打架,妈妈剪去她的长发,他陪在她身边。


她考取了省重点大学,他自费去外地重点大学学习。他们每天互相寄快件、收快件。有一次,她有些动摇,他从遥远的城市飞来她身边,等她回来。


他们都毕业了,都有了像样的工作。恋爱年复一年持续着,中学生一样的地下恋爱,炽热却得不到承认。他一直努力着,等着;她一直努力着,心疼着—-难道每一个人都要在亲情和爱情之间做单选吗?


2007年,小生命诞生,为他们见证比19年更长的恋爱。


2


他和她都有一笔好字,她的字娟秀,像她温柔的声音善良的心,他的字刚健有力,一如他对未来的坚定。一墙之隔两笔好字通了高中三年的情书。可他们并没有为了恋爱奔向同一所大学,于是真的成了两地相思。


大学毕业了,他回到南方,开始艰难的起步。她有一份稳定而菲薄的工作,小二楼那盏黄黄的小灯下,每天在家做好青菜豆腐鸡珍鱼泡等他回来。


他们结婚了。他的工作开始出现转机。他们搬了新居,选了热烈的窗帘,温馨的墙纸。


工作调动,他要去外地。她在家里等他,又开始两地相思。可是,


这一次,他没有回来。


3


他出现在她上一段感情的疗伤期,她出现在他的恋爱懵懂期。激动的火星撞到了冰河的地球。


他对她无微不至,幸福到了天上。她像个甜蜜的小女人,撒娇,憧憬未来。那一年,阳光灿烂。


后来,他回到北方,她去尝试北方。


她说,分手吧,我回报不了。


她结婚了,是一个需要她无微不至的新郎。


4


她今年50了。独自养大了两个儿子。那天,她指着台上一个清瘦的男人说,那是我的前夫。


他们是同行,在一个总人口至今不到500人的小镇研究少数民族文化。夫唱妇随,人人称羡。离婚后两年,他又结婚了。


儿子小学毕业那年,她给儿子写了一封信,说:等你长大了,你可以来问我为什么。


孩子在镇里看到父亲无名指上的戒指,回来问她:爸爸要结婚了吗?她说:可能吧。


她找到他:或者给孩子一个解释,或者继续做他们的父亲。他从此摘下戒指。


大儿子20岁成人那年,来问她。


小儿子18岁要离家上大学那年,来问她。


他们那时才知道,这个不足500人的小镇里,有一个妹妹。


5


她为了赌气离开家,只身渡洋。在寒冷的北地遇见他。


他们住在一起了,却从不一起上学回家,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恋爱。从小被保姆带大的她用异国餐厅学到的厨艺为他洗手作羹汤。洗衣做饭,凡此四年。


一起毕业的时候,他们结婚了。他说要留在这里工作,他说不要她工作,让她继续读书。于是,她每天放学箭一样赶回去给他做上热饭。他早上出门上班,手里会有妻子做的便当,回身会看到正在晾晒衣服被褥的她。


他突然要回国了,因为年迈的父母。她必须留下完成刚开始的学业。


他寄居父母家中,要创业;她独自留在异国,完成毕业论文;


他说自己孤独;她说自己寂寞……


6


她有一个自闭的弟弟,从小妈妈对她说:你什么都不用学,因为都可以找人帮你。但是你必须照顾你弟弟,一辈子。于是,今年45岁的她,最擅长的是抱起双手,挣大一双闪亮的无辜无助的眼睛说:您可不可以帮我……/太谢谢了!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她学古典文学,立志当一名大学教师、研究人员。除了看书,她甚至不知道该怎样赶走宿舍的蚊子。而母亲的话应验了,她真的得到了很多帮助,甚至分别请四个人帮忙订纱窗的四条边,第四个人愤怒了:你为什么不全让我干?她说:那样太麻烦你了。我过意不去。


大地震那年,她和他一起住进了避难所,看到太多生死离别,看到一天一天蜕变的人心,她强迫他没日没夜地照顾所有能看见的老人孩子。


老师找到她:你跟我走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端着洗衣盆,她说:不。


老师找到他:你放了她吧,你不能给她幸福。在风景如画的桥头,他说:不。


老师把她带到家里,不让她走。她拖着行李箱,望着年迈的老人,问:您太太怎么办?老人露出失望的表情。


地震结束后,他们结婚了,冒着高龄以及遗传的危险,生下一个美丽的生命。


她说:地震让我知道,生比死要重要得多,是责任。


那老师呢?–他没有错,只是把自己当成光源氏,不能自拔罢了。


7


他大学毕业的时候,娶了美丽精干的校花。


妻子嫌他木讷,学生爱他潇洒。当一个人投射出完全不同的特性,自己会怎么想?他用选择后者的方式逃避了妻子。


他逃得很远,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很多年后,他又结婚了,有了体面的工作,起了大房子,有了孩子。


当他荣归故里,没有人认识新娘。


8


20岁那年秋天,她一个人到了异国。


春暖花开的时节,她爱上了一个男孩。爱情的故事总是很老套地变成洗衣做饭,只是这一次是他为她做。


事情发生突变,她错过了再回来的机会,热恋转瞬变成诀别。“如果没有将来,就不要继续了”他冷静地说,手里还拿着刚给她做的便当。


她选了一个很浪漫的地方告别,可是迟迟得不到回音。终于有一天,他说:我想见你,你来吧。寥寥数字,让她很生气。


他们还是在那个浪漫的地方结束了春天的恋爱,因为谁也没有可放弃的未来。


9


她考进了一所知名大学。像很多女孩一样,幻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他必须比我有能耐。


她和他结婚了。有一个白雪公主一样美丽的女儿,一家三口散步是她的骄傲。


她和他也算是同行吧,只是在城两端不同的单位。孩子读书那年,为了入学问题,她放弃了努力多年的调动事宜,扎下根来。周末夫妻,小别胜新婚。说这话时,她脸上洋溢着幸福。


这幸福,又持续了八年。


10


25岁那年,算命的说她28岁才会遇见真命天子。28岁那年,他们遇见了。


他说:感谢上天给我一个好老婆。


她甜甜地说:相濡以沫吧。


他淡淡地说:太平淡了,找不到感觉。


她诧异地说:生活哪能永远是激情?


带着心痛她进了手术室,而他从此没了消息。


这一年,她29岁。


11


他和她是大学同学,他和她因为一系列突发事件意识到了对方。他们恋爱了。


在他们的小窝,他像一个男人一样承担了一切,她像一个娇妻享有一切。


开始,我不太理解他们的付出方式,


后来,我不太理解他们的控诉方式,


总算有一个轰轰烈烈的结尾回应那戏剧性的开头,而感情本身,其实何需别人理解?


いつからか、言いづらい話は日本語で書くようになってきた。そして、インターネット以外にもうまとまったところがないの。これこそ切ないこ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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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は最初の聖書学習でした。今日は2006年最後のお稽古でした。夜6時半、師匠のお宅についた時、迎えにきてくれたのはピンクプリンセスだった。今日は中国服のプリンセス。絵を描いてくれ、ストーリーも読んでくれた。一緒にケーキも食べた。五歳のプリンセスは仮名全部読めるよ。


 私が弾き終わってから、さがってみんなの『黒髪』を聞く。プリンセスはつまらなかったでしょう。眠くて一人で布団ごっこ(=寝る)をしている。出てきた私を見たら、すぐ布団としたコートなどをもって、正座している私の太ももにまるく曲がって寝てきた。小さな体がだんだん静かになり、髪の毛が柔らかく潤っている。一時間も座ったばかりの私はちっとも動きたくはなく、今のまま可愛いプリンセスを寝かせてあげたい。こころ暖かく、寂しい『黒髪』の雰囲気に入れなかった。


 この冬、思いがけないことに、出会った女の子二人ともすごく仲良くなっている。子供に受け入れてもらって、それに、すぐ馴染んできたのは大久しぶり。あの日、カラオケでつっちゃんは懐にもたれて『さくらんぼ』を歌ったとき、今日、ハルカちゃんはモモに寝込んでいるとき、いつの間にか、こころが柔らかくなってる。もしかして、もしかして、私もいいお母さんになれる?


 昔々、山口百恵は唯一のテキストだったとき、『絶唱』を見た。二人が家を出て、毎日苦しいけど幸せな生活を送っている場面だった。やっと順吉が帰ってきた翌朝、なんでそんな疲れた顔をしているのって聞かれたとき、小雪は恥ずかしそうに「順吉は疲れて、私のももで寝入りました。それで、一晩中手細工をしました。」と答えた。そして、婦人たちは「ホホホ、ももで寝たのですか。それも幸せですね。」と答えた。言葉遣いは必ずこうではないが、意味は大体。その時、何で幸せだというかは分からなかったけど、小雪の恥ずかしそうな顔は実は幸せだということぐらいは分かっていた。ところが、今日、ピンクプリンセスを抱えているとき少し味わえた。「お互い」、寝るほうも寝られるほうも安心で、幸せでしょう。


   昨天又看了半遍《魔法石》。今天早上在自习室角落的座位上独自坐着,准备明天要提交的报告,不知怎地脑海里浮现出斯内普的影子。油腻腻的黑头发耷拉在脸上,一样的黑袍子不知为什么在他身上就觉得阴险。再加上三个勇敢的格莱芬多学员映衬,魔药课教师几乎就是个内奸、坏人无疑了。再后来,小天狼星出现了,与那样帅气迷人的布莱克为敌,真是好人也有限……


   有一天,哈利看到了邓不利多的冥想盆,一个颠覆性的情节,从此,霍格沃茨不再是简单的黑白分明的世界。“鼻涕虫”,这是尖头叉子、月亮脸、虫尾巴和小天狼星给他起的外号。他们极尽天才少年之能欺侮外表阴郁、倔强寡言的斯内浦。饱经沧桑的老校长眼里这一切只是历史的“存在”,或许“存在即合理”,当事人以及事情总有各自的因由。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斯内普有什么理由可以原谅这些人,也想不出默默忍受了这些侮辱的斯内普为什么要对深深烙着父母印记、有着与生俱来优越性的哈利友好。


   可是,这会导致他对邓不利多或者对光明的忠诚吗?不会。自尊心极强的斯内普只是阴郁,但是绝不愚昧,更不胆小。虽然他最想上黑魔法防御课,但是哪里还有比他更优秀的魔药老师呢?伏地魔重生后的学年,被诅咒的黑魔法防御课终于在另一种意义上吞噬了新任教师。从来没有被世人信任过,又何妨继续被误会?斯内普从来不惧怕与人为敌。相信斯内普,不是因为邓不利多相信他,更不是因为喜欢他,只是不怀疑。如此而已。


   世事纷扰,绝大多数都不能用喜好价值判断。


   大中午跑到电脑房写斯内普,因为想起总有些事,是不能原谅的。无论有天大的、不可抗拒的理由。比如詹姆之于斯内普;比如碇ゲンドウ之于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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